_梳瑜_

都半爬墙了，被b站剪辑一把拽回来，咣当一下又掉回了坑底……少年齐和饼之间的气场真的太动人了我的天呐……双向暗恋我能嗑一万年。短甜一发完。
abo几乎可以忽略不计，只是为了让这个没有女孩子的世界观看起来正常一点……沿用乾元中庸坤泽的说法，向第一个写出这种说法的太太致敬【鞠躬】
文笔复健……嫌弃死自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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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蹇宾来说，雨夜总是会让人辗转难眠。齐之侃则相反，对他来说，下雨意味着明天山中的鸟兽会更易追踪，打猎轻松了不少，倒是个适合安眠的晚上。

当然，他从来没有过失眠的经历，今天这还是十六年来头一遭。

他的父亲教过他很多东西，从打猎铸剑到排兵布阵，乃至大小家务事，却从来没教过他要如何应对自己的……心事。

“你将来娶的坤泽，要深明大义，勤俭持家，温柔懂事……”父亲只提过那么一次，絮絮了几句，停了停，又添了两句：“还要顶顶漂亮的。少年郎行走江湖，总要有点轻狂劲才好。”

齐之侃没出过这山下的小镇，自然也谈不上行走江湖。不过他还是想了想，里屋躺着的年轻公子一醒过来就是一脸戒备，跟温柔懂事深明大义之类是不沾边的。一身装束非富即贵，大概勤俭持家也跟他扯不上关系。

还有好看——

却当真好看。

齐之侃想着，就觉得心头一热，赶紧收了收情绪，可更睡不着了。实在无法，他只得曲起手指，轻轻敲了敲里屋的墙，压低了声音：“你睡了么？”

便听得屋内窸窣了一阵，紧接着门便开了。蹇宾披着白色的外衣——那还是齐之侃给他找出来的——扶着门框站在门口，看着还窝在榻上的齐之侃：“小齐？什么事？”

坤泽身上淡淡的味道混在雨夜潮湿的空气里，若有若无地勾人。齐之侃被他吓了一跳，赶紧抱着被子往后躲了躲——不知道的还当他是坤泽呢——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开口：“没事……只是外面下着雨，睡不着罢了。”

蹇宾看着他的样子，便笑了，浑身的凌厉气势去了七八分，弯起来的眉眼十分柔和。

于是齐之侃想，自己刚才可能想错了，他说不定也是极温柔的。

蹇宾本就端了油灯出来。他把灯放在桌上，自己则又扶着桌子，小心翼翼地挪过去，转身坐在桌侧，与齐之侃拉开了一些距离：

“我还以为你是绝对不会睡不着的人。”

“……以前是的。”齐之侃下意识地想去扶一把，又觉得此情此景似乎不太合适，只好作罢。他莫名地有点委屈，闻到那股幽香远了些，便放下被子，坐直了身子。

“那，你是有什么心事？”蹇宾挑了挑眉。屋内昏暗，他看不太清齐之侃的表情，只猜测大概是苦恼不平的——倒是有些可爱。

天玑侯府里尔虞我诈，兄弟相间，是养不出这样的少年的。

蹇宾的侧脸浸在昏黄的灯光里，泛着玉一般的光泽，齐之侃没忍住又多看了两眼，才开口说话：“……我在想，等你伤好了，你就要回去了。——我答应你要陪你去的。我从来没出过远门，有点担心。”

齐之侃实在不像会担心这种事的人。话一出口，他也觉得自己的借口有些拙劣，但也没办法了。好在蹇宾也没有打算刨根问底，轻声应了，算是表示听见了他说话，就似乎另有心事地沉默了。

“你呢？很晚了，为什么不睡？”齐之侃把被子卷了卷，自己挪近了些。蹇宾现在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的脸了，“腿还疼吗？”

“唔，有一点。”蹇宾垂下眼，抿了抿唇。他想说不过这问题不大，他在担心侯府里的变故。他还没有告诉过齐之侃自己的身份，虽然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，他愿意相信这个少年毫无恶意，但解释这件事就又是另一回事了。

他还没来得及开口，齐之侃已经翻下了榻：“山里潮，你伤到了骨头就会这样，我去给你弄个暖炉来吧，会好一点。正好现在开春不久，天也凉。”

少年的动作很快，出了房间不过片刻，就一路小跑着回来了，将怀里揣着的暖炉递给蹇宾，然后干脆坐在了他对面。

于是蹇宾周围的空气中混进了齐之侃的味道，有些凛冽，但他却并不觉得不适，甚至还有些久违的安心感。

说起来，他到现在都不知道，齐之侃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。

可他知道，世上大约再也不会有人比齐之侃还好了。

齐之侃有一双很清亮的眼睛，里面有着他从未见过的飞扬神采。可这么美好的一双眼睛里，却只有他一个人。

暖意从伤处一路上涌。

两人一时无话，屋内属于两个人的味道又分别与雨天特有的气味混在一处，倒硬是透出了几分暧昧。

蹇宾将手也拢在暖炉上。初春的寒意并不强势，很轻易地被驱散了。他整个人沉浸在这方温暖中，渐渐便有了困意。

“你要是累了，就去睡吧。”齐之侃眨了眨眼，大着胆子上前去揽住了蹇宾的肩，扶他站起来，“再过几天，天气再暖和一点，山上的桃花说不定就开了。到时候，我背你去看。”

蹇宾没有拒绝。

关上内间的门，齐之侃打了个哈欠，终于开始犯困，也不知道是不是坤泽的气息总是能安人心神的。

环顾一周，齐之侃便瞥见书案一侧的窗户还留着窗缝。他懊恼地摇摇头，暗自埋怨了自己的不小心，赶紧合上了窗户，但案上几沓新启封的宣纸已经被溅上了雨点，留下了消不去的痕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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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怎么这么渣啊【哭】写得自己都不想再看一遍……明明脑中那么美好的……我还是安心列大纲，小短这个太看心情了……

最近剁手剁太狠了，在六月母上大人飞过来之前决定拒绝网购了，嗯！